跟着,他上前一步,剑尖直指赖凤鸣的鼻尖怒道:“你要甘作金狗,你就不再是赖家的子孙!”
赖凤鸣目光清冷的顺着剑尖看向赖布衣后,道出戳心之言:“一个姓氏罢了,被不被承认,都无法改变你跟我都是他赖澄山的儿子。区别在于,你自小有娘疼,而我只有爹对我好……但爹对你也没少投注心血,甚至不惜违背天道甘受天谴,也要为你设下命局……爹还不曾为我如此……”
顾灼芳闻听此言,眸底闪过一抹波澜。
赖布衣愤懑的道:“我此来不是跟你论爹跟娘哪个更疼我们,我是来问责你背弃大宋做金狗……”
完颜凤已忍不下去,亮出弯刀即攻向赖布衣。
完颜阿骨打遂要下令招集士兵,却听顾灼芳拦道:“放心,他伤不了凤儿……”
说着,她看向已与完颜凤打起来的赖布衣,腹诽道:“赖布衣,论风水术,你跟凤鸣都是他赖澄山的儿子,有其底蕴是应该的。但论武功方面,哼,就你那点功夫不过是用来强身健体的。若不是碰上了那个回梦老人,你何以起死回生?何以得寻龙剑加持?要是没有这些机遇,你何以与天赋远胜你的凤鸣相争?何以叫板经常披挂上阵的凤儿?呵……”
就在她腹诽之际,只见赖凤鸣出手从完颜凤手上夺过弯刀,而后以刀震开了赖布衣的剑。
完颜凤的弯刀亦非凡品,与寻龙剑相击后的金铁交鸣声震得人耳膜发麻。
紧接着,赖凤鸣一个旋身甩手将弯刀抛出,插在了赖布衣脚前的地面上。
见此,顾灼芳的眸中竟露出了骄傲的光芒。
赖布衣则在一阵诧异过后,讥讽道:“你还说我让你感到陌生,这话该是我说你才对吧~呵……”
赖凤鸣依旧目光清冷的看着赖布衣道:“实力是用来适时证明自己的,而非要像杂耍般四处向人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