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左思右想,始终觉得这些办法都不够解气,不能真正地让刘海中受到应有的惩罚。终于,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许大茂坐在厂子后面的大树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声喊道:“老阎,我有个办法!咱们可以在厂里散布一些关于刘海中的谣言。就说他工作不认真,经常在上班的时候偷懒睡觉,还贪污公家的东西,把厂里的物资偷偷拿回家去卖。这样一来,领导肯定会对他产生不满,说不定就会把他的小组长给撤了。到时候,他可就威风不起来了。”
阎埠贵原本正蹲在地上,双手无意识地揪着地上的青草,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听到许大茂那兴奋又带着几分狠劲儿的提议,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安,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这……这不太好吧。咱们要是真这么干了,万一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厂里对这种散布谣言的事儿向来抓得严,要是被领导知道了,咱们说不定会被扣工资,甚至还有可能被开除呢。到时候,咱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许大茂正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脸上洋溢着一种志在必得的自信。他听了阎埠贵的话,不屑地撇了撇嘴,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胆小怕事的小老鼠。他用力地挥了挥手,仿佛要把阎埠贵的担忧都挥散掉,大声说道:“怕什么?你就别这么胆小如鼠了。只要咱们做得隐蔽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发现是咱们干的。你想想,那刘海中平时那么嚣张,对咱们呼来喝去的,咱们早就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了。这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咱不是好欺负的。要是就这么忍气吞声,以后他还不得骑到咱们头上拉屎啊。”
阎埠贵听了许大茂的话,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他站起身来,在原地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眼神里满是纠结。他一会儿看看许大茂,一会儿又望向远方,嘴里嘟囔着:“可是……可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咱们可就全完了。”
许大茂见阎埠贵还在犹豫,有些不耐烦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阎埠贵的胳膊,用力地晃了晃,说道:“老阎,你就别磨磨唧唧的了。咱们都已经被刘海中欺负成这样了,难道你还想继续忍下去吗?再说了,这事儿只要咱们小心点,肯定不会出问题的。你就相信我一次,咱们一起把这事儿办了,让那刘海中尝尝苦头。”
在许大茂的再三劝说下,阎埠贵那原本坚定的拒绝之心渐渐动摇了。他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终于点了点头,说道:“那……那好吧,咱们就试试。不过,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来。”
于是,两人就像两个偷偷摸摸的小贼,开始在厂里四处散布关于刘海中的谣言。许大茂负责在车间里,趁着工人们休息的时候,凑到人群中,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刘海中最近工作可一点都不认真,经常在上班的时候偷懒睡觉。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在工具间里,靠着墙,睡得那叫一个香,口水都流到衣服上了。”工人们听了,有的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则半信半疑地摇了摇头。
阎埠贵则跑到厂里的食堂,在大家排队打饭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对旁边的人说:“我跟你们说个事儿,可别外传啊。我听说刘海中还贪污公家的东西呢。他把厂里的一些物资偷偷拿回家去卖,赚了不少黑心钱。这事儿要是被领导知道了,他这小组长肯定当不成了。”周围的人听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开始,大家只是把这些话当成是茶余饭后的闲聊,半信半疑。毕竟刘海中在厂里一直表现得挺积极的,还经常在领导面前表现自己。但传的人多了,就像滚雪球一样,谣言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渐渐地,就有人开始相信了。有的人在背后对刘海中指指点点,有的人看到刘海中时,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