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赚了一些。公司留了一半继续用在非物质文化遗产收集方面,另一半给了那位老师,这是他应得的。”
“很好,非常好。继续刚才的话题吧。”看的出来尚书令冯冀要说的非常感兴趣。
班行远提醒了一下:“卡总,控制一下时间。”这家伙就是一个话痨,偏偏说的话都爱听,不说一下的话不知道能扯到什么时候。
尤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说:“接下来我简单的说一下怎么讲好我们的故事。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非常多精华的东西,很多传统的留下来的这些文物古迹。这当然是我们的故事,但是我觉得也不用狭隘地认为东大故事就只有这些,只要是我们做的都属于东大故事,不用在意它是不是一个小日子的、米国的、欧洲的东西。”
“我觉得东大故事不只是东大传统、东大自古以来的故事,更应该是东大人讲的故事。就比如平章事写的那本《上帝保佑米利坚》,这是不是米国的故事?是,这就是写的发生在那片土地上事情。但是这更是一个东大故事。我用我的视野,我用我的价值观看你,我甚至比你理解得还深刻。我觉得这是一种更大的自信。”
听了这句话,尚书令再一次鼓掌。这几句话简直说到他心里面去了,他也隐约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还没这么系统。会议室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最后我想简单提一下我们从业人员的态度问题。也不是说要认真、要对作品敬畏什么的,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问题。我是一名游戏策划师,2007年我写了一篇文章《谁murder了我们的游戏》。我想象中游戏策划应该是想这个玩法怎么打动我,这个故事怎么打动我,这个表演怎么打动我。但实际上的工作可能有相当一部分是在讨论一个游戏怎么才能有更高的流水,更高的付费率,当然那个时候写得还是有点青涩。”
“我其实挺庆幸那个时候把当时的想法记录下来,起码你是真诚的。有句话叫做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文艺是一个很锋利的东西,它可以潜移默化的影响一个人,影响一个人的价值观,甚至是蛊惑一个人为了他的偶像付出时间、精力、金钱甚至是别的什么。完全盲目、没有任何理智的那种。”
“所以我觉得确实需要提醒,尤其做游戏设计的自己或者说其他同属这个更大的行业的同行,这个部分是很容易陷入的,我们需要保持谦卑和克制,明白什么是能用什么是不能用的。”
“虽然做好这一切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正如同最让你痛苦的不是远方的高山而是鞋底的沙子。”